Ozzy Osburne是谁?
今天我的推特有一个推荐,从来没听说过的一个人发的推文,我好奇之下点进去看了看:
【这可能是我不得不与忠实粉丝分享的最艰难的事情之一……】
原来这个人四年前出了个事故,伤着了脊柱,他一直在尝试各种治疗方法却不见什么效果,脊柱好点儿了,但身体却不能支撑欧洲和英国的巡演,所以,不得不取消,票钱不得不退给观众。
想着入袋的钱还要掏出来送出去,真的好难受。
这已经不是我看到的第一个退票的歌手了。
因为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就好奇地去看了一下他的推特帐号的自我说明:
尼玛,这是魔鬼行走人间吧?!
这人究竟是男是女啊?肯定是个撒旦信徒。
看看这人今天的推文。
这是啥意思?自己就是个洗脑的杀人犯?
确实够疯狂的。
卧槽,Workday这是要在go woke, go broke的路上狂奔起来吗?
看看前天发的视频广告,看得我毛骨悚然,我这人对黑暗系的东西特别敏感,一点点气息就让我不舒服,所以,这些年我真的是对麦当娜、Lady Gaga等一类人的音乐感冒不起来。
他还发了个油管连接,《终极的罪恶》:
滚石的报道证实了我的猜测:【感谢黑魔王:奥兹·奥斯本 (Ozzy Osbourne) 将抵御 Covid-19 归功于魔鬼崇拜
“作为一个魔鬼崇拜者确实有它的好处,”这位 72 岁的摇滚歌手打趣道
奥兹·奥斯本 (Ozzy Osbourne) 于 1981 年向魔鬼致敬 。FIN COSTELLO/REDFERNS/GETTY IMAGES
奥兹·奥斯本( OZZY OSBOURNE ) 支持最低等的撒旦保护他免受 Covid-19 的侵害。
在发给Metal Hammer的一份厚颜无耻的声明中,奥斯本称赞撒旦在大流行期间保护了他,即使他的其他家人也感染了冠状病毒:“我的妻子感染了病毒;我女儿感染了病毒,而我从来没有感染过,”他打趣道。“拜魔人也有好处!”
奥斯本的配偶莎朗·奥斯本 (Sharon Osbourne)早在去年 12 月就对 Covid 进行了阳性检测。目前尚不清楚他的女儿凯利·奥斯本 (Kelly Osbourne) 何时感染了新冠病毒,尽管去年 3 月,在大流行开始时,她迅速发起了一场社交媒体活动,#StayHomeforOzzy,鼓励人们隔离以确保高危人群的安全。
虽然在抵御新冠病毒方面,黑魔王确实站在奥斯本一边,但这位 72 岁的摇滚歌手一直在努力解决其他健康问题。去年一月,他透露自己被诊断出患有帕金森氏病,而在此之前他不得不接受与严重跌倒有关的手术,同时他还感染了可能致命的葡萄球菌感染。
尽管如此,奥斯本仍在继续创作新音乐,为他 2020 年的后续作品《普通人》召集了一系列嘉宾,这是他 10 年来的第一张个人唱片。这张新唱片还没有发布日期或标题,但据报道它将由杰夫·贝克、黑色安息日的托尼·伊奥米、埃里克·克莱普顿和长期合作者扎克·怀尔德主演。】
呵呵,连滚石杂志都不敢公开站台撒旦,这些娱乐圈的明星们倒是一个个地公开自己的撒旦信仰。
说起滚石,就得提一下最近被滚石悄咪咪踢出排行榜的撒旦信徒Celine Dion。这位最近不仅瘦得皮包骨头,还疾病缠身,也不得不取消了演唱会。
再次应了川普总统那句话:Go Woke,Go Broke。
这些撒旦信徒一旦没了利用价值,很快就会被其上层的撒旦信徒像破麻袋一样丢弃,毫无人性可言。
这些人是靠出卖灵魂、拿别人的生命献祭得到功名利禄的,所以他们的覆灭我一点儿都不同情,只能说善恶终有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没关注这人,我关注的人里也没有关注这人的,为啥推特要给我发个通知他发了这条推文?难道是某个神明给我个使命来揭发一下这个人?
FBI搜查拜登家无功而返
今天,FBI搜查了拜登位于Delaware的沙滩度假屋,说是啥也没找到。
这是双方又要刷什么花枪呢?
我一直觉得现在的拜登是大觉醒一方的演员扮演的,如果这个猜测是对的话,那么,大觉醒一方就不愿他轻易被踢下去,而大重置一方则很有可能是想换将的,不过卡马拉最近出丑太多,几乎一开口就是犯错,这样的人被安置到美国总统的位置上,不知道能呆几天,唉,深层政府缺人呐,所以,他们肯定也想让拜登多呆一天是一天。
看着吧。
我感觉最近他们对Durham的批评和攻击越来越猛烈了,说不定是因为Durham的终极报告要出炉了,赶在这份报告出炉前,赶紧打舆论基础,使尽抹黑Durham。
比如,纽约时报今天又不要钱的一篇报道:【法者呼吁调查达勒姆对俄罗斯调查的审查
民主党人要求司法部监察长仔细审查约翰·H·达勒姆 (John H. Durham) 和威廉·P·巴尔 (William P. Barr) 是否“违反了任何法律、司法部规则或惯例,或法律道德规范”。
华盛顿——周三,两名众议院民主党人敦促司法部的独立监察长对俄罗斯调查的特别检察官审查展开调查,理由是纽约时报最近的一篇文章披露了“令人震惊的”信息。
这篇文章展示了特别检察官的审查是如何因检察道德争议而陷入困境的,“揭示了检察官可能的不当行为、滥用权力、违反道德以及可能掩盖前总统所犯金融犯罪指控,”立法者写道。在给监察长迈克尔·E·霍洛维茨 (Michael E. Horowitz) 的一封长达四页的信中,他们要求他仔细审查特别检察官约翰·H·达勒姆 (John H. Durham) 或任命他的司法部长威廉·巴尔 (William P. Barr) 是否“违反了任何法律,司法部规则或惯例,或法律伦理准则。”
达勒姆先生的发言人拒绝置评。
由于民主党在众议院占少数,两位立法者——加利福尼亚州的代表泰德·刘和纽约州的丹·戈德曼——无权就此事召开自己的监督听证会。但周一,参议院司法委员会民主党主席、来自伊利诺伊州的理查德·德宾 (Richard J. Durbin) 建议,他将就达勒姆先生的调查以及特朗普政府如何处理司法部的其他方面举行监督听证会。
这份报告“只是前总统特朗普及其盟友将司法部武器化的众多例子之一,”德宾先生在一份声明中说,并补充说他的委员会将“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认真审视这些反复发生的事件,并使他们成为可能的法规和政策,以确保此类滥用权力的行为不会再次发生。”
巴尔先生指派达勒姆先生在 2019 年春季针对俄罗斯的任何不当行为进行调查,后来授予他特别顾问身份,使他在唐纳德·J·特朗普 (Donald J. Trump) 2020 年大选失利后继续留任。达勒姆先生发起了两起以虚假陈述指控为中心的案件,均以无罪释放告终,他正在完成一份关于他历时四年的调查的报告。
根据对十几位现任和前任官员的采访,《纽约时报》描述了一系列以前未报道的事件,这些事件表明达勒姆先生的调查如何因内部异议而受到搅扰,导致他手下的两名检察官辞职以示抗议。
这篇文章还描述了达勒姆先生如何使用俄罗斯的情报备忘录——其他美国官员怀疑其中包含虚假信息——获取乔治索罗斯助手的电子邮件,索罗斯是自由派慈善家,是美国右翼和俄罗斯官方媒体的目标。在一名法官两次以法律上不充分为由拒绝了他的命令请求后,达勒姆先生转而使用大陪审团的权力来获取信息。
文章透露,2019 年秋天,意大利官员意外地向巴尔先生和达勒姆先生提供了与特朗普先生有关的涉嫌金融犯罪的线索。虽然这条线与俄罗斯的调查无关,但巴尔先生决定让达勒姆先生亲自调查此事,而不是将其提交给另一位检察官。达勒姆先生没有提出任何指控。
这篇文章详细介绍了巴尔先生如何让达勒姆先生寻找证据,证明情报滥用潜伏在俄罗斯调查的起源中。在那之后陷入死胡同,他们继续调查,转而寻找依据来指责希拉里·克林顿 (Hillary Clinton) 的竞选团队陷害特朗普与俄罗斯勾结。
达勒姆先生从未指控过这样的阴谋,但他使用法庭文件暗示曾经有过这样的阴谋,而巴尔先生 – 不再在职 – 公开欢呼。Lieu 先生和 Goldman 先生写道,“为了追求不同的政治叙事而指控个人犯罪破坏了我们的法治,代表了对权力的严重滥用。”】
这是拿自己报社前几天的文章当证据证明现在的说法的正确性,这逻辑真够清奇的。
贝索斯是不是去了很多次埃博斯坦的小岛啊?所以,在这件事被揭露之前,指示旗下的报纸尽量抹黑对方。
想起前几天比尔盖茨的采访视频,当谈到埃博斯坦时,他表示只跟他吃过一次饭,而他离婚时,他老婆明明表示是他跟埃博斯坦的关系忍受不了才离婚的。
而且在视频里,他仍然称梅琳达为“我老婆”,而不是“我前妻”,这就非常有意思了,难道真的应了我当时的猜测,这俩人是假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