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7/9/2023  1209 伦敦第一天 指证拜登父子的秘密证人现身作证 变性议题的逻辑不能自洽

伦敦第一天

今天当地上午九点飞机落地,我们坐机场特快列车直奔伦敦城,出了维多利亚火车站,对面就是帅哥公司在伦敦的办公室之一,我们顺路去参观一下,顺便把行李箱也暂放那里,就去大英博物馆了。

大英博物馆里有许多中国宝贝,是真的宝贝,周朝的古物都有。我们一边参观一边感慨,当年八国联军真是抢了不少东西啊,还大啦啦地展出,嗯,这强盗做得一点儿都不心虚,根本不藏着掖着。

这个玉碗的暗纹不知道是咋做进去的。

不仅中国的古董很多,其他国家也不少,当年的日不落帝国真的是抢劫了全世界。

这是不是撒旦教崇拜的那个雌雄同体的神?

我们走马观花地逛完大英博物馆,转去kensington宫。

这是Mary女王小时候成长的地方,说是还有服装展,以为是皇室历代服装展出,原来大部分是现代明星们走红毯的服装,还配以这些明星出场前化妆试镜等录像,我本来看着这些衣服没那么反感,但一男明星矫揉造作地模拟埃及艳后出场的画面恶心到我了,再加上这些明星一个个都是深层政府吹鼓手,再看他们那些稀奇古怪的各种服装,更是觉得这个展览不值得看,可惜它给安排的你只能一路走下去,不能半路杀出或者走回头路,很是不爽。

看看新闻里对这位男星的报道:

CNN这篇报道的标题就很有意思。F*所有人?

忘了这件衣服是哪位大明星的了:

这一件戴口罩和羊角的衣服是Lady GaGa的

颜色的变化应该跟灯光和周围环境以及相机的自动调整有关系,应该是原件。瞧瞧Gaga这手势:

大家可以想象我在这个英国宫殿里看这些表面奢华、内里不堪的服装秀时的心情了。

宫殿外的海德公园环境很不错。值得歇脚放松一下。

朋友给的旅游攻略,装上Google或者Apple pay,到处刷就是了,不需要换英镑或者欧元,这一点确实方便,坐公交坐地铁都刷手机。就像我一直提到的,技术无罪,是中性的,它可以造福人类,也可以损害人类,端看被掌控在谁的手中。

指证拜登父子的秘密证人现身作证

“失踪”的拜登腐败案证人加尔·拉夫特博士在一段视频中详细介绍了针对总统家人的指控。

拜登腐败调查中的“失踪证人”、以色列教授盖尔·拉夫特博士在一段非凡的视频中列出了他对总统家人的贿赂指控,该视频是在他逃亡期间在一个秘密地点拍摄的。 

在《纽约邮报》独家获得的这段 14 分钟的录音中,这名逃亡的前以色列人声称,他在塞浦路斯被捕是为了阻止他向众议院监督委员会作证,证明拜登家族接受了涉嫌与中国军事情报部门有联系的个人的付款。他们有一名联邦调查局间谍,与中国控制的能源公司华信的资助者分享机密信息。 

这位自称替罪羊的人表示,他于 2019 年 3 月在布鲁塞尔举行的一次秘密会议上向联邦调查局和司法部的六名官员提供了罪证,但他声称这些证据被掩盖了。 

“我自愿向美国政府通报潜在的安全漏洞以及一名竞选下一任总统的人的信息泄露,但现在正受到我通报的同一个人的追捕,并且可能不得不逃亡。我的余生都在逃亡中……” 

“我不是共和党人。我不是民主党人。我没有政治动机或议程……我这样做是出于深切担忧,如果拜登家族上台,该国将面临同样的痛苦的俄罗斯勾结丑闻——只不过这次是与中国。可悲的是,由于司法部的掩盖,这确实发生了……” 

“我警告政府 2020 年选举的公正性可能面临风险……扪心自问,谁是这个故事中真正的罪犯?” 

众议院监督委员会主席、共和党人詹姆斯·科默在拉夫特失踪前准备采访拉夫特,他表示,尽管这名以色列人处于逃亡状态,但他仍然是拜登家族调查的“潜在证人”。 

我觉得他以后会成为一个重要的证人。毕竟不想成为替罪羊就要把真相说出来。 

57 岁的拉夫特称自己为“拜登家族调查的零号病人”,他表示,他没有被指控密谋向肯尼亚、利比亚和阿联酋出售中国武器、违反《外国代理人登记法》(FARA)、以及虚假陈述。

他说,他四月份在塞浦路斯等待引渡时被迫放弃保释,“因为我不相信自己会在纽约法院受到公正的审判。” 

“公开证据” 

现在,他正在挑战政府公布布鲁塞尔会议的纪要,并公开对他不利的证据。 

“为什么司法部选择在 2022 年 11 月 1 日,即中期选举的同一周启封起诉书?” 他问。

“这是否与担心一旦共和党控制国会并开始调查,[司法部]的掩盖行为将被充分揭露有关?” 

拉夫特说,他在布鲁塞尔告诉美国司法部和联邦调查局,乔·拜登在副总统任期结束后不久,与他的儿子亨特以及华信公司的官员一起参加了在华盛顿特区四季酒店举行的会议。

根据国会最近的证词,21 个月后,联邦调查局 (FBI) 采访了另一位与会者、拜登家族同事罗布·沃克 (Rob Walker),证实了拉夫特关于前副总统出席那次会议的说法。

拉夫特在布鲁塞尔接受采访时透露,华信每月向亨特支付 10 万美元,向他的叔叔吉姆·拜登支付 65,000 美元,以换取他们与联邦调查局的联系,并利用拜登的名字在全球推广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而这笔钱是通过沃克输送的。

监督委员会已写信给沃克,要求他接受质疑,询问他在向拜登总统的至少三名亲属分发超过 100 万美元的中国资金方面所扮演的角色。 

拉夫特声称,司法部派出了一个六人代表团去布鲁塞尔会见他,其中包括四名联邦调查局特工和两名来自纽约南区的检察官丹尼尔·里琴塔尔和凯瑟琳·戈什。

联邦调查局特遣队中有来自巴尔的摩外地办事处的特工约书亚·威尔逊(Joshua Wilson),他于当年晚些时候签署了一张传票,从特拉华州的一家维修店没收了亨特废弃的笔记本电脑。 

“政府为何派这么多人到欧洲?” 拉夫特问道。 

“他们非常清楚我是一个可靠的证人,我对那些让拜登家族致富的团体和个人有内幕知识。 

“在为期两天的密集会议上,我分享了有关拜登家族与华信的金融交易的信息,包括具体的美元数字。我还提供了罗布·沃克的名字,他后来被称为亨特·拜登的经纪人。” 

智库关系 

他还告诉布鲁塞尔的司法部和联邦调查局,亨特有一名名为“独眼”的联邦调查局内奸,他向华信的同事何志平博士和董事长叶简明通风报信称他们正在接受调查。 

拉夫特在华盛顿特区的情报界有着广泛的人脉,他在那里经营着一个智库——全球安全分析研究所,由前中央情报局局长詹姆斯·伍尔西和前国家安全顾问罗伯特·麦克法兰担任顾问。 

他在 2017 年获悉亨特和吉姆·拜登由华信支付报酬,因为 Luft 当时与一家与这家中国公司有关联的非营利智库合作。 

2017 年,何志平因贿赂指控在纽约被捕时,他第一个试图打电话给亨特·拜登的人,他已向亨特·拜登支付了 100 万美元作为“合法聘用者”。

但据拉夫特称,在审判中,检察官阻止何志平提及拜登父子。 

拉夫特说,何“向亨特·拜登支付了一百万美元,天知道是什么,但他不允许在陪审团面前提及拜登这个词。”

检察官丹尼尔·里琴塔尔当时告诉法官,提及拜登的名字会给案件‘增添政治色彩’,法官同意了。这意味着,如果我被带到纽约法院,我将不被允许说出布鲁塞尔或拜登这个词。” 

拉夫特否认了关于他是军火商的指控:“一位真正的军火商、一位以色列朋友要求我向一家我认识的公司询问他们是否有某种物品以及该物品的价格是多少。至此,阴谋结束了。没有后续行动,没有资金,没有经纪活动。” 

他还面临 FARA 指控,称他是华信未经注册的外国代理人。 

“司法部称,我每月向中央情报局前局长詹姆斯·伍尔西支付 6,000 美元,以便将他的名字写在我为《中国日报》代写的一篇文章上……伍尔西自 2002 年以来一直是我智囊团的顾问,在这篇文章代表了中国的利益。” 

“为什么我会因为代写一篇无害的文章而被起诉,而我没有收到任何报酬,更不用说从外国政府那里得到报酬了,而所有 FARA 案件的根源就是拜登家族代表外国政府系统性地兜售影响力,他们为此赚了数百万美元却逍遥法外?” 

律师会见政府 

2020 年 10 月,就在《纽约邮报》披露亨特笔记本电脑的爆炸性事件几天后,拉夫特的故事有了一个奇怪的补充。 

拉夫特派他的律师罗伯特·汉诺克前往华盛顿会见特朗普政府代理副司法部长理查德·多诺霍,重申他在布鲁塞尔提出的指控。

2020 年 2 月,司法部长比尔·巴尔还指派多诺霍协调联邦调查,对针对乔·拜登的所有与乌克兰相关的腐败指控进行调查。

根据国会的证词,拉夫特不知道的是,9 月 4 日,多诺霍已命令特拉华州联邦检察官暂停对亨特的刑事调查,以避免选举前两个月的泄密事件。

拉夫特向《纽约邮报》展示了他的律师和高级官员之间的电子邮件,他说,多诺霍同意在司法部总部附近的一家星巴克会见赫诺克,并通过他的私人电子邮件进行了通信。 

“这个故事是关于政府/政治最高层的腐败,我认为这一切都可以得到证实,”赫诺克写道。

这次会面没有取得任何成果——直到今年二月,拉夫特在塞浦路斯被捕。

这果然又是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拜登伪政府司法部生动活泼地演绎了这一成语。

拜登伪政府司法部现在控告Luft教授是中共代理人,违反伊朗制裁规定,向伊朗出售武器,向联邦政府撒谎等八项罪名。这个罪名编织的真溜,哪一项不是伪政府自己每天在犯的罪?🤡🤡🤡

这出大觉醒大戏的导演,深湮中国文化,把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莫须有等小人行为都安排得自然流畅。

变性议题的逻辑不能自洽

这篇德语文章也很意思:如果你说变性/跨性是病,你是歧视。

但是,变性/跨性者又要求医疗保险公司为他们付荷尔蒙药,变性手术费。。。

如果他们说不是病,那么,荷尔蒙药是保健品,手术是美容。。。不应该由医保出钱。

所以,他们的逻辑思维真的是有问题。

下面是文章机翻:

【政府称变性为一种疾病–但前提是医疗保险公司要支付手术费

“任何声称变性是一种精神疾病的人都会被《自决法》的支持者称为歧视、反动和厌世的人–除了在资助荷尔蒙治疗和手术方面。

07.07.2023

那些声称变性是一种精神疾病的人被《自决法》的支持者称为歧视性和反动性。

然而,在资助荷尔蒙治疗和手术时,联邦政府就是这么做的。

世界卫生组织的ICD-10分类也将变性列为 “性别认同障碍”。

“变性和间不是病。有病的是宣布那些实际上只想在自由和尊严中生活的人有病的法律”。

这句话被广泛引用,出自同性恋专员Sven Lehmann的演讲,他在演讲中强调了《自我决定法》的重要性。

今天仍然有效的《变性人法》(TSG)将变性人病理学化,使他们成为精神病患者,尽管这些人只想–像同性恋者一样–对自己的身体做出自我决定,这些论点在关于《自决法》的辩论中一再出现。

在临床上,变性被认为是一种精神疾病。

这伴随着两个问题:首先,变性在世界卫生组织的ICD-10分类中被列为 “性别认同障碍”,并被正式归入人格和行为障碍。换句话说:在临床上,变性是非常被认为是一种精神疾病”。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交通灯党(德国联合政府)想要确保变性人不被歧视时,变性人最迟必须被承认为一种精神疾病:因此,交通灯(德国政府)在联盟文件中坚持认为,如果医疗保险公司不支付变性和荷尔蒙治疗的全部费用,变性人将被歧视被排除在社会之外。

“深刻的紊乱”

但要做到这一点,变性必须被定义为一种严重的疾病。

而这正是联邦政府从2022年开始的事态发展:变性被 “归类为一种疾病”,并被描述为 “一种复杂、深刻的障碍,包括整个人格”,并伴随着 “精神和身体的损伤”。

简而言之,任何声称变性是一种精神疾病的人都会被《自决法》的支持者称为歧视性的、反动的和厌世的——除了在资助激素治疗和手术时。那么最好还是闭上嘴巴。】

记得前一阵子我分享过一位记者对美国好几所大学的大学教授的采访,问他们何为女人。支持左派的这些教授都不敢说,被记者怼得一个个恼羞成怒,他们的逻辑确实不能自圆其说。

你说只要我自己认同,我可以说自己是男的,也可以说自己是女的。那么为啥还要鼓励人们去做变性手术呢?如果第二性征不能代表一个人的性别认知,做手术就成了无稽之谈了吧?

你看,他们就是这么不能自圆其说。